说说(十)
最近两年烟台的冬天有点奇怪,总是想从北方城市的大家庭里剥离出去,在不下雪的间隙里淅淅沥沥的来上几场雨,弄的人心痒痒的,使得这座粗矿的城市有了细腻的纹路。记得小时候家的庭院里有一个装杂物的简易小棚,每当下雨时我都会搬个马扎坐到小棚里,静静的看着雨点噼噼叭叭的落到地面上,就这样能坐上几个小时。偶尔赶上大雨我也会披个麻袋片,光个脚丫,把自己想象成水力学家,围着自家的房前屋后疏通堵塞的地方。我对雨水的这种欢喜与家里的某个人形成了对比,那个人就是我的老娘。由于家里的老房子有些历史,所以总有一些漏网的雨水落到屋里来。老娘便会在下雨时在屋里四处巡视,每当我半夜醒来都会看到老娘手举一只烛台,从一个房间串到另外一个房间,然后再串回来,那情形像极了在表盘上嘀嗒走动的指针。许多年过去了,老娘开始耳背,开始不再关心外面的动静,我也没成为水力学家! ---------------MR.W晚安,烟台!懒了!
页:
[1]